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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从事最古老行业的九个月 [复制链接]

agirl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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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楼主

发表于 2009-3-18 09:32:51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微信分享

引子

喜鹊喳喳叫，好事上门来。还是双喜临门，周一移民公司的老乡阿姨打电话来说我的PR批出来了，谢谢阿姨。周二职业介绍所电邮来说那家公司决定雇我了，谢谢老外。Hooray!

洗了个澡，按小哲教我的方法，裸身在屋角的地板上坐下来，闭上眼，深呼吸，顷刻来到我的高山之巅，端坐我的红色丝绒铺垫的圆形小沙发中，先尽情地欣赏了一次辉煌的日出，然后静静地想了一下。睁开眼，马上作了三件事：
1 打电话回家报喜，早起的爸爸在电话那头也激动起来，不过他的声音显得好苍老啊。
2 给那位瑜伽老师打了个电话，报名参加她的中文瑜伽班。
3 登陆中文论坛，结束潜水生涯，我有话要说。

过去九个月的特殊经历就要结束了，喜忧参半，看着桌上的银行STATEMENT和日记本，想起支持我的BOSS牛油果，给我无数人生启迪的好姐妹小哲，那些可怜可爱又慷慨的顾客们，我决定把九个月来的日记整理贴出，把这一段的人生自我总结一下。这九个月给我的人生体验，超越了我二十几年所受的教条，我感觉自己完全是一个不同的人了，比以前的自己成熟自信多几倍，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我不能handle的事了。牛油果常说，每一个行业都特殊，但是一样有尊严。当初是自己决定干的，如今是自己决定结束的。靠自己没错！

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对敏感的内容，我会学习贾平凹先生的做法；另外，我把所有涉及的人的名字、长相、性格、背景等一一加工过了，请勿对号入座。所有涉及的公司都不会有具体名字，请勿对号入座。因此，一般的网友，不妨把它当成小说来看。

第一章

A

大学终于毕业了，开心了几天，现实的压力就出来了。移民申请是个漫长的等待，快餐店打工维持生计是没问题，但总有牛刀杀鸡之感，用一起打工的KIWI马克的话说，FEEL HUMILIATED。是啊，人总觉得自己的价值要远远超过法定的最低工资。可是投出的CV却像买的LOTTO票，无用。

没有心情，没有心情。连同学聚会也懒得参加。看着走早运的同学有几个已经找到了对口的工作，不自主地有些妒忌。板砖不时地打来电话，发来短信，鼓励我。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是我没有心情，没有心情。板砖是上次在洋人公司做工作经验时认识的，从台湾来，身高马大，待人似乎很诚恳，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研究他。

还是最喜欢去图书馆，我发现出国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看书，看洋书，看国内看不到的书。毕业了，不用看专业书了。不过我发现了更多的好书，西方人在任何你想得到想不到的领域内都有著书立论。执著地探索世界的真相，这是每一个西方知识分子的动机。这句话是大学时一个教授说的。我想我们国内的知识分子好像有着不同的追求，读书做学问好象是要找到黄金屋和颜如玉。哎，我的黄金屋，我的颜如玉又在何处呢？

有时太困，在图书馆抱着书就睡着了，睡醒后再看。有天迷迷糊糊地在看书时，听到旁边两个洋妞在讨论问题，不自觉地竖长了耳朵。原来是一对姐妹，好像是姐姐在告诉妹妹自己有钱了，是去做ESCORT，建议妹妹有空也可以去赚些外快，GOOD MONEY。联想起以前遇见过的一个学姐，是个PHD，跟我说她在暑期也做过此工救急，GOOD EXPERIENCE。洋人真是开放啊。

图书馆去得多了，不时会碰到熟人。还记得那天遇到花枝招展的港姐，我刚进大学时，她是学生会亚洲部的负责人之一，给过我不少帮助。她的确从特别行政区来，而且长得青春亮丽。寒暄过后，知道她毕业后工作了几年，又回校读MASTER了。我要做全城最好的建筑设计师啊，她说。了解了我的近况后，她说了些鼓励的话。站起身要告别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在皮夹里翻了一阵，递给我一张名片，靓女，打电话给这个人，说不定他能帮你。她眨了下眼。

我接过片子，上面只有一个名字，一个手机号码。那名字是：牛油果。

B

与牛油果见面，却很不容易，此人不长驻奥克兰，电话中说他大部分时间在澳洲，最后在奥市一家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里坐下来，面对着他时，已是两个礼拜以后了。

那是个傍晚，晚饭后我就花了些时间梳妆打扮，还穿起了黑色的小套装。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了好一阵才出门。牛油果中等身材，穿着休闲，谈吐风趣。令人惊讶的是他可以用中英文侃大山。我妈妈是中国人，他说，我在中国住过好多年，现在也常过去玩，国内有些亲戚。

也许是好久没跟别人说长篇的中国话了，我亢奋起来，滔滔不绝，一通狂聊。太过瘾了！以至聊了些什么，过后全然记不起来。日记本上只写着：跟本小姐比知识面，不怕。我的书不是白读的。

一定是被我的博识impressed，一个多小时后，他说的话却很让人摸不着头脑，其实The Organization is looking for someone who has a smiling heart. 谈了这么久，我注意到，你始终保持着微笑，这在亚洲人面孔上是很少见到的。也许，你会很适合这份工作的。

什么什么？什么工作？都忘了这是Interview了。我被录用了吗？你不知道本小姐的外号是笑面虎吗？

放心，这份工作是totally legitimate的，如果你愿意，我会把所有的paper work寄给你，当然，我们还要做必要的background check，他指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我的CV。我记得他还记下了我的税号和银行账号。

一旦签了字，就会有一个试工。通过后，就是正式员工了。他拍着我的肩膀送我出来时，我还没转过神来，还没等我想问----到底这是什么工作？他却仰头看着月亮和星星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几十年几百年后的人，他们抬头望天时，知不知道我们两个曾经存在过？

C

牛油果的话没头没脑，却奇怪地在我脑中盘旋了好几天，以至于收到他寄来的公司介绍、合同等材料后，我的脑袋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糊里糊涂地签了字就寄了回去。

后来小哲提起她自己十八岁时遇到过的一个agent，那人是为一裸体摄影师招model的，他每看中一个合适的，就给她拍个照，然后输入他的手提电脑，运行一个软件，然后让你看屏幕上模拟的五十年后的你的样子。据他吹嘘，这一招百发百中，没有一个不签约的。

难道牛油果用的也是这招？下一次通话时，他却已经回去澳洲了。打电话是让我知道，他给我找了个Peer Mentor，名字叫小哲。他说我可以搬去她的公寓，小哲已经同意了。他说他觉得我作为一个亚洲女孩，有个伴可能有助于工作。

有免费住房？好事啊！我兴奋起来。（后来才知道，房租和费用是要分担的。）赶紧收拾起来，东西不多，一个大衣箱，一个小书箱，一狠心把心爱的大小绒毛玩具都送给了房东的小孩。

兴致勃勃地来到市中心的这幢楼时，管理员却告诉我小哲刚飞去了南岛，不过她已经关照过了，让我自己先安顿下来。管理员很热情地帮我搬行李，闲聊中得知他是瑞士人，已经六十六岁了。可是看上去，他结结实实的，一点也不像老头，像个壮年人。我跳一种xx舞（后来才知道是一种现代拉丁舞，跟salsa有些类似，很需要体能），还做meditation。他说，这是我的养身秘密。不知怎的，我想起了我爸爸，六十还不到，已经老态毕现了。

房间不大，是那种带家具电器的公寓。两个房间，小哲的房间门虚掩着。我把行李拖入自己的房间，倒了杯水，就踱到了宽大的阳台上。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深的阳台了，左手边放着一盆巨大的绿色植物，右手边铺着一张紫色的瑜伽垫。

第二章

A

小哲没回来，第一项工作先来了，就是牛油果说的试工吧。Message很简单：
What:Public party
Where:L hotel
When:Friday night
Who:Bob
Dress:F
Service:L1

我今天还记得收到那个信息后的感受，就像初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亲热，心里头小兔子乱跳，怎么办？不知道。打电话给Mentor？想来想去，还是作罢。出国大小事情不都是自己搞定的，走着瞧。

星期五傍晚，当Bob看着从公寓里翩翩走出的我，双眼发亮，忙迎上来给我A hug and two cheek kisses. My beautiful little princess! He said.

人行道上，两个亚洲青年朝我身穿素锦缎旗袍的身体好奇地斜眼看来，两个人六只眼不转睛地看着。

钻入这辆黑色Limo，我不禁心里暗赞了一声，就像电影里的一样，连司机都穿着制服。

Bob与我紧挨着坐着，看上去有七十多岁了，醉人的古龙水还是不能掩盖一股年老的气息。我忽然想起李敖大师来，他在电视上令人费解地说自己不与新婚的少妻居一处，是为了各自方便，我现在有些明白了。

Bob与我寒暄着，告诉我这是他拥用股份的公司庆祝一项里程碑式的Project的圆满完成的Party。我保持着我的招牌微笑，努力微调着自己的身体，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局促，我可是研究过Body Language的，知道怎么掩饰。忽然感觉自己像个演员。

Bob兴致很高，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物，在我眼前一晃，I’m prepared for the party. 我定睛一看，我的妈呀，是个Condom.

B

It turned out that Bob 是当晚到场的最大个人股东，所以我们二人被公司CEO夫妇硬拉着站在宴会厅门口，迎接客人。来的人有气宇轩昂的国会议员，也有公司的普通员工，大家上来哈罗哈罗，然后就上来香我的双颊，这个礼节我已习惯了。Practice makes perfect嘛。

不久，一个高个国字脸的亚男出现在面前，旁边介绍的人说这是王板斧，公司技术负责人之一。板斧与CEO太太香颊后，转眼就来到我的跟前，这时想不到的小小尴尬出现了。我已经习惯性地上身微探，准备他上来我就伸头凑脸。他也是惯性地伸出双臂想轻抓住我的双臂以便下一步。说时迟，那时快，他的眼睛忽的看到了我的眼睛，他才意识到我不是个洋女（This is my little Chinese princess. Bob介绍我的声音同时在旁响起）。板斧的身体犹豫了，不过只是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他硬生生把双臂收住，改为伸出右手，你好。很好听的男中音。我的反应也不慢，赶紧轻握住他的手。这个镜头除了板斧和我谁也没有注意。一点点失望，好希望他有勇气上来啊。板斧转身离去时，眼睛里好像也有一丝遗憾。

最后一分钟，又来了个单身亚男，原来是公司的代表律师Rich。他熟练地香了我的颊后进去了，胡茬子扎在我的脸上痒痒的。这人的气质让我想起一个明星，陈冠希。

Party很快开始，不久就是大家端着香槟走动聊天的阶段。Bob成了大忙人，左右穿梭，不时大笑，一开始我还跟着他走动，后来看他不介意，就自由活动了。板斧这时上来和我聊天，还勇敢地与我交换了电话。Rich与几个洋妞聊得起劲，远远的不时向我瞟一眼。一不留神时，Rich已经站在我面前了，Hi, nice meet you.不过我有事要先走了。美女想看电影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最新下载的，有西方的，有韩国的。

我的妈呀，律师也下载？

C

Party的气氛越来越浓，follow着大家肚子里的酒精浓度。Bob不时地过来关照我，端过一杯杯Rum酒或花花绿绿不知名的Cocktail。然后，在我不留意时，消失了。

宴会厅隔壁就是Ballroom，小乐队在那儿起劲地折腾着。大家不时相约着去跳舞，然后回过来喝饮料。我也被邀着跳了几曲，还是最喜欢Waltz，那音乐，那种被人搂托着旋转的感觉真是好棒，特别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白人跳得好极了，可惜一曲才毕，就被他眼神僵硬的女友拉走了。

跳了几曲，我今晚紧张的情绪才算松懈一些，看来解压的最好办法还是运动。酒我是不敢多喝的，当年Police来学生会宣传预防Party Rape后，我就开始Party戒酒了，不光如此，还要看好自己的饮料，一旦那杯饮料出过自己视线，就不能再喝，要杯新的。因此，Bob递过来的杯子，我都是敷衍一下就放下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提一下当晚最帅的青年，逮着机会和他聊了几句。我是公司的janitor，他说，兼园丁，兼车辆管理员。乖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是在国内，一个打扫卫生的勤杂工不要说出席正规Party了，就是见了谁不都得点头哈腰的。哪像这人双眼炯炯有神，象Brad Pitt。西方，真正尊重人的地方！

一个奇怪的现象，客人断断续续离开时，一些人不是往出口方向，而是往相反的大堂方向走去。板斧眨着眼，暧昧地解释道，明天是周末，有些人今晚就住在这里了，可能是喝多了。不对啊，我心里说，除了一个大汉喝醉了被两个人扛了出去，其他好象都是男女一对对相拥着往大堂方向去。

噢，我明白了，感觉自己脸一红，这么简单怎么自己不明白。西方人真是开放啊！Bob的司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Miss，Bob已经上楼了，他让我……

D

司机说Bob让他先送我回去，还说很感谢我的服务，一定会向我的上司返回好的Feedback。

那Bob呢？我忽然发傻地问了一句。He stays at hotel with his new girl friends，司机回答道， He’s really popular tonight.

不知怎么的，回去的路上，我总在想一个问题：Bob口袋里的那一个Condom，他会不会不够用？脑子里一通胡思乱想，双腿不自主地夹紧起来。

几天后就收到了牛油果寄来的正式文件，Welcome aboard,他在信中说。翻看着厚厚一本员工手册，不知从哪儿看起。就在这时，我的Mentor回来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小哲并不像我想象的任何样子。她中等身材，理着短发，戴着浅蓝色的眼镜，说话不快不慢，大眼睛透出自信，一种奇怪的粗犷的书卷气弥漫在她身上。她也没有任何背景，居然和我一样也是祖国大陆来的。

当然，后来才知道，年龄与我相仿的她却有着我几倍的人生经历。18岁我进大学时，她已经从大学毕业了。游学欧洲，遇到第一个丈夫，德国人。后到澳洲，与一个著名的华裔舞蹈家结婚。在台湾开过半年讲座。现在单身，自由职业者，每年有好几个月飞翔在全球。拥有潜水执照、飞行执照等。这些都是后来与她聊天时知道的，现在Monkey hurry地先交代出来，为了吓吓大家。不过，她有没有孩子，生没生过孩子，我一直不知道。她是不是富婆，我也没有办法试探出来。生孩子，是我最怕的事；做个富婆，是我的梦想。

你还年轻，她一开始总是这么说我。你也不老，我回敬她。

第三章

继续我的故事之前，还是要多讲讲小哲----我的偶像，日记里散落着她的故事，这里先讲三个。

一，有天我心情不佳，正懒洋洋在家呆着，她回来见了，拉起我说，有家新店正式开张了，一起去逛。逛街，我之所爱。兴冲冲跟着她，到那一看，傻眼了。后悔来不及，又死要面子，硬着头皮，战战兢兢，跟着她最后站在了天空塔外的平台上，全身僵硬地走完了我的处女SKYWALK。

事后，她说的两句话我一直记得：大脑是我们人体最重要的器官，而这一事实正是大脑它自己告诉我们的；尽管大脑知道SKYWALK是100%安全的，但是它还是无法完全控制它自己的恐惧。

二，唯一一次与她ARGUE。不知怎么谈起我们的邻国，我不假思索地评论起来，什么小XX该灭族，XX棒子和XX阿三欠揍等等。这些都是我的父辈们聊天时，网上网友们发表意见时的共识啊。小哲听后，冷冷地问我，刘翔得冠军大家都高兴，为什么？我说，证明亚洲人田径也行啊！小哲说，可是有一个民族，几十年来在无数的领域里，在欧美人面前无数次地为我们亚洲人争了光，你不知道吗？另外有一个国家，只用了一两代人就全面地完成了工业化，你不知道吗？中国给了世界四大发明和针灸，另外那个文明还要悠久的邻居给了世界佛教和瑜伽，佛教改变了很多人（包括中国人）对生死的看法，瑜伽改变了我的人生。五十步笑百步，是无知的表现。

做好自己，不去评判别人，这是我从小哲那里学到的。

三，某晚我俩在一小店，一个洋人上来搭讪，自我介绍是某媒体常住台湾的记者，回纽度假，只会说几句中文。他大概喝过几杯，聊着聊着就放肆起来，先是触摸我们的手，然后开始发表诋毁华人的话，讲了很多台湾社会的负面加以挖苦。小哲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当着大家的面，响亮地用英文说，SIR，你说的可能都是事实，西方社会是比较文明，但那都是你们过去12代祖宗的功劳，与你无关。我们虽然没有这样的祖宗来骄傲，但我们一定会让我们的子孙为我们骄傲的。那人的白脸刷地就红透了，酒大概也醒了，连声道歉，悻悻离去。

小哲告诉我，如果自己不想，要勇敢地说NO，不管对方是谁。

第四章

A

在小哲的指点下，我翻看着英文的员工手册，慢慢地明白了一些公司的运作情况。比如，公司发出的工作短信是可以拒绝的，只要在收到短信后的一段时间内回信SAY NO，不需要任何理由。也可以当天临时拒绝。但你的每一次拒绝，公司都会根据程度不同（主要是基于客户反馈的满意程度）在你的CREDIT POINTS里扣分，一旦信用点抵达零分，你的名字自动从员工名单中除去。反之，你的信用点越高，说明客户反馈越好，那么你的PAY LEVEL也会越来越高。

收到工作短信：
What: Regatta
Where: E Bay of W Island
When: next Sunday
Who: Company T
Dress: C,S
Service: L1

水上活动？一看头就有点大，说来惭愧，虽然本人在海边长大，但是游泳水平只限于在游泳池内折腾个来回。这都要怪我父母不让我下海，还要怪改革开放把家乡的海滩变成了垃圾滩。当然主要得怪自己不够坚持，琢磨着我的水平自救够了，万一和未来的婆婆一起落水，也不会为难未来的LG。

看来你属于仁者，小哲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嘛！不过其实在海里游泳比池子里游容易，因为浮力大。

我这人就是要面子，既然让小哲知道了，就不能在她面前示弱，上街选了一套大红的BIKINI，星期天准时来到了大桥下面的游艇俱乐部码头。

一大群人在忙碌地从车上搬卸物品去各自的船上，我找到了Company T的报到点。在一群年轻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马克。还没等我叫出来，他高大的身体就站在了我面前，LONG TIME NO SEE，他兴奋得一把就抱起了我。

B

第五章

[ 本帖最后由 agirlstory 于 2009-5-3 23: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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