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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心烦意乱,程瑶已经洗好了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正要起身告辞,程瑶却紧挨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我这才注意到刚洗过澡的程瑶这时已经换上了一件粉色的性感低胸睡衣,身上的曲线被勾勒地十分清晰,尤其是高耸的胸部在薄薄的睡衣里面若隐若现,像是正在对我发出某种召唤。她刚洗过的头发乌黑,很随意地垂在肩膀上。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她的脸色此刻很红,身体似乎也很热,已经透过薄薄的睡衣对着我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我喘着粗气,心里乱糟糟的,眼睛紧盯着电视,上面说的什么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而身体某个不要脸的部位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和我脸上正经的表情那么的不相称。这个时候程瑶整个身子都几乎靠在了我怀里,幽暗的灯光下她的目光迷离而又闪烁,紧接着她就异样地叫了一声“小北哥”。
我心里顿时一荡,做一个正经男人的底线在刹那间彻底崩溃,伸出手很自然地抱住了程瑶的腰,程瑶一怔,但是随即就小鸟依人般地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们两个人都不是第一次,于是很自然很熟练地说了些“我爱你”之类的话。当情话变成呓语时,我翻身把程瑶压到了沙发上并且很猖狂地吻了她,程瑶的嘴唇湿润饱满,又非常配合地适时把半截温热的舌头送进了我的嘴里,我一口含住,她的嘴里有股甜甜的牙膏味,让我感到很依恋,于是抱着她吻了许久。吻到意乱情迷的当口我粗暴地一把把程瑶睡衣的带子扯开,她的胸一下子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饱满而且坚挺。我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xxx开始肆无忌惮地吮吸,程瑶则情不自禁地开始大声呻吟“R――O――O――M”,同时伸手摸索着要解我的裤子。
程瑶火急火撩,我志在必得。
我抬起上身,一把就把身上的衬衣拽了下来,然后重新抱住早已经浑身滚烫的程瑶。程瑶此刻又软又热,搂着我的肩膀只会哼哼唧唧,“小北哥,你快点进来,你干吗呢?”我早就已经硬的不行了,听了程瑶催促的话更加按耐不住心头熊熊的欲火。我气喘吁吁地抬起程瑶的一条腿,刚要挺身进入,程瑶突然哼唧道,“套儿!陈北你戴套儿!”
“在哪儿呢?”我急得不行,扶着程瑶的腿气急败坏地问道,“xxx,不早点说,你xxx把套儿搁哪儿了?”
“我怎么有套儿啊?你身上没有套儿?”程瑶此刻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可是神志还是很清醒,“小北哥,你去楼下的小卖店儿买一盒,快点儿去!”
xxx,听了程瑶的这番话,我险些昏死过去,有我这么硬着去买套儿的吗?
我此刻欲火高涨,心一横,想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工,但是身下的程瑶开始拼命反抗――让我左冲右冲不得其门而入,她的口齿也越来越清晰,“陈北,没有套儿不行,我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怕怀孕!”
这个时候理智已经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我一边寻找突破口一边苦苦哀求道,“小瑶,让哥哥进去,哥哥保证不射到里面。”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让程瑶放弃抵抗。她浑身用力,又踢又抓,我们俩一边撕扯着从沙发上抱着滚落到地板上。程瑶的睡衣此刻已经被我拽掉了一大半,一片白花花的胸就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晃来晃去,让我一下子就成了一条疯狗。
我血红着眼睛,而程瑶奋力挣扎,根据我的"临床"经验,这绝不同于我的旧欢新爱们装腔作势的半推半就.
我试图再找感觉,但是――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泄气和羞愧难当,见程瑶一分种之内因为个避孕套就变的这么坚贞不屈了,我顿时欲火全消,软的就像一根煮烂的方便面条。我深深意识到自己又一次遭遇到了女人的欺骗――因为我知道程瑶并不像她声称的那么爱我,至少我们之间永远不能逾越避孕套的那个距离,不管这个套有多薄。
我狼狈不堪地拉上被程瑶扯开的裤链,然后从她身上爬起来,程瑶赤条条地躺在地板上,面色依旧潮红,转过脸来嘱咐道,“小北哥,别买杂牌子的,买杜蕾丝的!”
我心里大骂一声“操xxxxxx套儿,老子不操了还不行吗!”,然后一声没吭地带上门,一口气跑到楼下。
周围的夜很静谧,除了绵绵的淫雨依然在下。我站在雨里像个xxx似的怒火冲天。足足过了有十分钟,心里的怒火和内心的淫火才慢慢褪去,我这才拔脚往家里走去。
51.还是想念你
到了家洗了个澡刚要上床,程瑶却打了电话过来,关切之中哼哼唧唧夹杂着对今晚未成之事的深深遗憾,罗里巴嗦地暗示我明天可以继续“嘘嘘”事业。但是这一刻我已经完全对她失去了兴趣,这一场大雨不仅无情地熄灭了我体内对程瑶曾经燃烧的肉欲之火,在精神层面上也完全让我清醒下来。我非常后悔自己一时糊涂在她那里留情,程瑶虽然很漂亮,但是给我的感觉是过于开放――让我怀疑她在某种情况下出于某种目的和谁都会那么随便。
当年哭着喊着死活要嫁我的初恋刘迪在法国“择良木而栖”的决然让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童话里,只要灰姑娘嫁给王子以后,故事就嘎然而止――只有现实里人们才有机会知道王妃其实也并不幸福,照样可能出去找野男人搞破鞋。所以说目的明确以身体当赌注孤注一掷的女人,只有抱着同样明确目的的男人娶她才算划得来,但是对于我陈北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把她娶来空投到美国的家里,那是劳神伤财,不上算的事。
但是我心中又感到些许不忍,毕竟在勾引这件事上,一个巴掌是永远拍不响的,于是只好耐着性子甜言蜜语地敷衍了好一会儿,才哄她放了电话。
我光着身子躺在黑暗中,想起自己这几日的种种荒唐,旧情未断,又惹上了程瑶――我心里感到懊悔不已,但是这些还不是最让我感到懊恼的――我感到最懊恼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自己晚上在餐馆里认错人的那件事特别耿耿于怀,开始伴着醋意特别强烈地思念起沈凌,心说她此刻不是和占小东在一起缠绵呢吧?一想到这里,我的胸口就压抑的厉害。我又羞又愧,不知道自己究竟这是咋整的――我xxx都快成林黛玉姐姐了,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最后还不整出个吐血而亡的下场啊?!
正想着,电话却响了,我心里思谋着八成是程瑶那个丫头半夜不睡觉又来粘我,这件事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可不好,于是踮着脚走到客厅去接电话。结果接起来电话那头儿半天没动静,我对着话筒轻声“喂”了几声,隐约听到话筒里有轻微的呼吸声,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预感让我又惊喜又有些害怕,压低声音问,“我是陈北,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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